白大妞记得他那时侯是十五?还是十六来着?
反正是记不太清了。
白锦秋这一走,就是10年。
这要不是因为白锦秋他爹白长生酒喝多了,一脑袋栽进山坡后边的大坝里给淹死了。
后娘生的儿子又小,撑不起来事儿。
这没办法,他后妈才托了大队长,让给白锦秋他们部队写信,喊他回来。
要不是因为这,白大妞觉得,这个白锦秋估计也不定啥时侯才能想起来白长生他这个爹呢!
白大妞低垂着眼,装作没看见白锦秋。
毕竟她现在是琢磨着要去吊死的人,路上万一被白锦秋看见,给拉回去。
那迎接她的,就一定是她大娘王桂花的一顿毒打。
白大妞实在是被打怕了。
她现在就觉得,与其被活生生打死,自已宁愿被吊死,也能走的干干净净。
但谁知道,就是白大妞眼帘低垂的这一刻,正好看到白锦秋被大坝水打湿的裤子。
跟裤子下包裹着的结实大腿。
白大妞脸红了下。
不过随即觉得好笑,有什么可脸红的,她昨天不还腆着脸跟白建军亲嘴来着。
甚至还被他给摸了。
要不是因为这事儿实在丢人,说不出来口,她现在也不可能来寻死。
白锦秋远远的看见过来一姑娘,他心下有点儿疑惑。
便不由多看了两眼白大妞。
两人撇过去的眼正好对上。
白大妞赶忙扭头装作没看到。
继续往前走。
很快,便和挑着水的白锦秋擦肩而过了,
越过了白锦秋,白大妞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