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了白锦秋,白大妞总算松了口气。
她这个人呀,别看有的时侯让事儿胆大,但有的时侯,也是胆小的很。
其实他们这个白家村的村子不算大,也就那么一两百户人。
尤其是现在又恰逢大旱,很多人家闺女能嫁的嫁,儿子能送部队的给托人送部队。
到现在,家家户户都是人丁稀少的可怜人。
其他人,白大妞都是熟悉的。
毕竟她也在这个白家村生活了十五六年了。
但只有这个白锦秋,白大妞不太熟。
因为当年白锦秋离开的时侯,她只有五六岁。
但她还记得,当时临走之前,白锦秋给她抓过麻雀,烤着给她吃。
那是在白大妞她爹走后,白大妞吃的第一顿肉腥。
那滋味儿。。。。。。
啧啧啧。。。。。。
到现在,白大妞都记得。
不过这次白锦秋回来后,白大妞就没怎么见过他了。
毕竟他俩只有小时侯见过,现在人都大了,她也从小不点儿长成了大闺女。
而且那时侯儿,白大妞她还一心想扒着隔壁的白建军,想让他娶了自已。
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个小时侯给她烤麻雀的大哥哥。
白大妞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山后坡的那棵歪脖子树下边儿。
白大妞摸了摸那棵树。
嗯,还有点儿潮潮的。
是清晨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