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都瞪大了眼,一个瞎子这么有钱,慌张道:
“我瞎祖宗来~,你怎么就非要找这个女子。她性子烈,我们还得调教几天才能接客。”
“无妨,带我见她!”
“好。。。好。。。祖宗,没想您看不见还好这口,跟我来,小心脚下哈。”
老鸨将夺下的元宝放进口袋,脚步极快离去。
郭长生在后面跟着如履平地。
有好奇之人伸脚来绊,可都被一脚迈过。
要不是无珠的瞳孔和那根敲敲打打的木棍,青楼内的人都认为郭长生没有瞎。
然而老鸨并没带着郭长生上楼,而是穿过了几条走廊,七拐八拐的下到一处阴湿暗牢。
“瞎。。子,不,瞎爷,这女的烈,您小心点,有事喊我哈~”
老鸨说着退了出去,关上了木门离去。
木质的监牢,白姑娘被吊在中间,双手还沾染着干结的面粉。
这里阴冷潮湿,取暖的老鼠被惊动,吱吱吱四处乱窜。
白姑娘缓缓睁开了眼,面唇没有一丝血色。
虚弱她已经看不见任何,似乎听见了熟悉的哒哒哒声音,张开已经干裂白唇轻声喃喃。
“长生。。?怎么会呢,他也不会来这地方。”
郭长生放下树枝,轻轻的摸了过去。
他能闻见血的味道。
道道鞭痕鲜红渗出白色衣袍,染在围裙上。
似乎触碰到了伤痕,白姑娘身体一颤,紧咬嘴唇。
郭长生面露狠色,几乎是一瞬间。
一年未出鞘的短刀。
银光划过。
有风声。
有锁链断裂的声音。
白姑娘只觉得吊着的手腕一松,身体坠落。
可接住她的是手臂柔软的触感。
反抗了五天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她认为这不过是幻想,一滴泪,划过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