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命!”
“青龙,你去牢里把那县令带出来。”
青龙拱手,“遵命。”
“爷。”朱雀有些不解,“朝廷不是都不管咱们了吗?为何还要往上头继续递折子?”
“这份折子。。。。。。”萧运泽顿了顿,眸中闪过一道狠厉,“由玄武亲自去送。”
青龙速度很快,萧运泽奏章还没写完,县令便被压进了大堂。
萧运泽也没出声,就这样晾着他。待到奏章上的字迹吹干,便将桌上的碎银都给了玄武,命他务必将奏章递上京。
这丰县县令生得肥头大耳,在地牢里待了一个月,衣裳腌臜不堪,原本趾高气昂的脾性似是都被磨没了,从进门到现在,跪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过了许久,萧运泽终于开口,可说出的话,却令地上的县官吓得失了禁。
“,疫病横行,百姓疾苦,你身为一方父母官,却日日大鱼大肉载歌载舞,甚至将此事紧紧瞒住不上报朝廷,是何居心!”
“太子殿下!”县官趴在地上,身子伏得更低了,“下官惶恐,那日。。。。。。”
“太子殿下?”萧运泽嗤笑一声,把玩着手中锋利的匕首,“我已被废,如今顶多算个不受宠的皇子,这丰县天高皇帝远,你是老大,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做不得你的主,更遑论我一个被赶出京城的废太子。”
“张县令当日的话,可是言犹在耳啊。”
张广学瑟瑟发抖,涕泗横流,“下官,下官知错,下官。。。下官。。。”
“青龙,可还记得那日,歌姬几名?”
青龙扫了眼抖成筛糠的张广学,“爷,一共九名。”
萧运泽冷笑一声:“生了一双手却不为百姓做事,那便砍了他九根手指。”
“太子殿下!饶命啊太子殿下!”张广学不停地磕头,“那日下官是被做局了,语无伦次冲撞了您,纯属胡言乱语做不得数啊!饶了下官吧!”
“下官下官的,原来张县令也时刻谨记着自己是一方父母官。”萧运泽瞥了眼青龙,淡淡道:“身为一方父母官却看不见百姓疾苦,眼睛也挖了吧。”
张广学求饶无用,浑身颤抖极度惊恐,眼睁睁看着青龙握着匕首缓缓逼近,一刀扎下!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