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打赏,叮叮当当的声音从碗中传来。
弦停,破碗满满当当。
大城市人还是有钱,一天就能要到县里数天的饭钱。
不忘去买系统给的混元茶茶方。
有的极贵,没有的,跑了好几家店都没有。
老板一听龙鞭,甚至以为来了个疯子。
心中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把赏金留一些不让她治腿了,现在还是喝酒吧。”
拿着一碗的铜板回到了酒楼。
“伙计,打壶酒!”
伙计看了看递过来的葫芦。
“杂酒一百文,精酿一两银。”
“这么贵?!你酒是金子酿的啊。”
“明码标价,你要不要吧。”
松鼠似乎知道郭长生的犹豫,拼命拽着他的头发。
“别拽了疼,伙计杂酒打满。”
发梢吃痛,将碗中所有铜板递了出去,然而不够,又从怀中掏出些许。
松鼠这才松开爪子,满意的“吱吱”两声。
接过葫芦,碗里空空如也,眼皮心疼的直抽抽。
大城市,物价也贵。
有些开始怀念平安县两文一壶杂酒的生活。
又打包了碗馄饨。
回到了巷中破屋开始了修炼。
江湖有时就是柴米油盐。
。。。。。。
转眼两个月过去。
罗三炮的故事被暖风吹淡,人们的闲谈早就换了几轮。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没有捉刀。
仅靠拉二胡的打赏,已经是吃喝不愁,还能攒下几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