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此时同样气愤之极,眼下若是不露两手,就这么离开少林寺,别说传出去被人耻笑,就是眼前也能把人气死。
徐成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切磋一下,若是我们侥幸赢得一招半式,那还请让我们跟管事的说话,若是我们不堪一击,任凭处置。”徐成知道百里烁只会忍术,不方便出手,况且有伤在身,还得休养些时日,于是对百里烁说道:“兄弟不要出手,我自己来。”于是招手让他退到圈外。
这个知客院的和尚不屑地挥挥手,示意动手。只见两名武僧持棍袭来,长棍呼呼生风,徐成稍微躲避,徒手便朝棍子抓取,众武僧见状,也是替眼前这年轻人捏了一把汗,若是稍有差池,手腕也会被棍子打骨折,但是令他们惊讶地是,徐成稳稳地抓住棍子,两名武僧却似触电一般,双手急忙脱棍,众人相互看看,一脸迷茫,不知是什么原因。
百里烁观察力敏锐,看到了徐成手臂迅速上下震动,速度快,幅度小,知道徐成在这一瞬间发力,使棍子产生强烈颤动,两武僧把持不住而脱手。
徐成将棍子扔向他们,其余武僧纷纷参战,徐成不想浪费时间,躲避腾挪之际,低沉一声
“喝”,瞬间开启白虎之息,白色气息笼罩全身,这把一众武僧看呆了,即便是达摩院首座也不能将力量笼罩全身,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先拿下这年轻人再说。
徐成使出一招
“穿林打叶”,犹如猛虎一般,翻腾旋转,功向围过来的武僧,此时连带使出
“白虎夜行”,只见数个身影分击众武僧,片刻之间,众武僧便被徐成打倒在地。
知客院和尚见状,只能说道:“少侠好功夫,既然你们想跟主事的说话,那就请进来吧。”徐成百里烁大喜,跟着这和尚进入寺内。
和尚说:“二位稍等,我去通报一声。”于是便找到知客院首座,知客院首座是个年近六旬的老僧,听下属汇报有两个年轻人来访,还要请少林武僧下山帮忙,便慢慢地对这下属说道:“这点事你应付不过来吗?就说少林武僧是以强身健体为主,寺规不允许不争强好胜,人间俗世不便插手。”和尚无奈地说道:“我也说过了,可他们就是不听啊,愣是说有一隐身人量正吸取地球能量,会威胁到地球所有生命安全。”首座微微一笑说道:“简直胡说八道。”和尚说道:“他们功夫了得,刚才的武僧被全部打倒,似乎全无招架之力。”首座淡然而又狠厉地说道:“这是少林寺,他以为是什么地方,即便是狼,那也只能犬吠!是虎,也只能抓鼠!跟这样的自以为正气凌然的,忧国忧民的,什么心怀天下的人打交道,不要跟他对着干,更不要跟他吵,甚至动手,这样只能激发他的那份牛脾气,你要是心平气和地跟他说,甚至能示一下弱,他们自视清高,就不会难为你,自然就离开了,呵呵。”这和尚弯着腰笑嘻嘻地说道:“首座教育地是,嘿嘿。”首座得意地说道:“走,我们去接待一下这位大英雄,呵呵。”和尚连忙给首座引导。
首座出了寺门,见到徐成、百里烁两人,迅速走上前,双手合十赔笑道:“贫僧知客院首座,欢迎两位少侠光临弊寺,两位少侠功夫出类拔萃,真是少年英雄,真令人羡慕。”百里烁正在气头上,懒得搭理他。
首座眼睛一瞟,便知道他的性格,也正和他的心意。徐成说道:“大师过奖了,我们兄弟二人发现有人会隐身,实力十分强悍,而且似乎正在吸取地球的能量,最近发现越来越明显,我们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少林高手如云,所以想请少林高僧一同前往调查,刚才冒犯,还请恕罪。”首座连忙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实在是一场误会,承蒙少侠邀请,弊寺荣幸之至,若是能造福苍生,救人于苦难,实属大功一件,弊寺重在修身养性,确有武僧习武,但也只是强身健体,应付一些突发事件,弊寺实在没有与人争斗,参与世俗纷争的规矩,唉,实不相瞒,让武僧随同一起去调查,实在是违反寺规,恐怕谁都不敢违规,也没有承担惩罚的能力。贫僧年老,拼上这把老骨头也就算了,就是怕连累了这帮年轻的武僧,他们实在是不容易。”说完便一脸难为情地慢慢低下了头,仿佛是忧愁地模样。
徐成听完,也拿他没办法,已经跟武僧交过手,又多次要求见管事的,现在也见了,总不能硬闯少林,非得找到方丈吧,而且自己也不想强人所难。
于是无奈地说道:“既然是这样,我们也不便强人所难,打扰贵寺了。”跟少林众和尚抱拳之后,拉着百里烁转身便走。
百里烁听这老僧圆滑至极,更是生气,本想说他们没有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佛心,为人更是敷衍,打官腔,不配做少林寺和尚,徐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多说无意。
等两人下山,首座与那和尚斜眼相视一笑,首座得意地说道:“看到了吧,只要你肯示弱,他们就不在为难你,这就是这些自以为是的大侠的弱点,呵呵。”和尚笑眯眯地说道:“首座高啊,小僧还得多向您学习。”徐成跟百里烁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一路直奔福顺镖局。
百里烁气地骂少林和尚为秃驴,徐成也很生气,虽然是同龄人,但比百里烁要沉稳一些。
两人来到福顺镖局,见镖局大门宽阔,红漆厚木,旁边有两个镇宅的狮子,更显得镖局气派,徐成走向前跟门卫说道:“在下徐成,有事拜访赵总镖头,麻烦通报一声。”赵总镖头忙着准备押镖的事,本来不打算见客,听说有个叫徐成的有事要见,不知道是哪个徐成,曾有个叫徐成的年轻人救过自己的押镖队伍,若不是他出手,恐怕那趟镖损失惨重,自己也很想结交这样的英雄少年,于是让门卫引导他进来。
徐成跟百里烁在门卫的引导下来到赵总镖头面前,徐成抱拳说道:“见过赵总镖头,您这么忙我们兄弟二人来打扰真是抱歉。”赵总镖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两个年轻人,见他们虽然年轻,但是身上功夫不弱,于是抱拳说道:“两位气宇不凡,真是英雄出少年吶,快快上茶。”于是招呼两位入座。
徐成说道:“多谢了。”赵总镖头说道:“不知哪位是徐成?”徐成介绍道:“在下便是徐成,这位是我的兄弟百里烁。”赵总镖头问道:“请问徐兄弟是哪里人?”徐成说道:“我是杭州人。”赵总镖头大喜,问道:“难道你就是人称银虎侠的徐成吗?”徐成说道:“赵总镖头客气了,什么侠不侠的,都是老乡的抬爱。”赵总镖头说道:“原来是徐少侠啊,当初我的镖局路过杭州,遇到一帮悍匪,若不是少侠出手相助,恐怕损失惨重啊,我当真得重重感谢你啊。”徐成连忙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赵总镖头不必放心上。”赵总镖头见他很是谦逊,更是大喜,见他们两个风尘仆仆,连忙吩咐人备酒菜招待。
这几天着急赶路,没怎么正八经吃过饭,也很疲惫,于是便没拒绝。百里烁更是乐开了花,自打受伤之后真是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这下可高兴了,于是开心地拍了怕徐成的肩膀。
赵总镖头问道:“敢问徐少侠学的哪门哪派的功夫?”徐成说道:“我无门无派,自己在山上偶遇一只白色小老虎,我把它养大,从其捕猎动作中悟出了一套功夫。”赵总镖头笑着夸赞道:“不简单啊,你这算是自创门派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哈哈。”徐成谦逊地说道:“赵总镖头过奖了。”赵总镖头问百里烁:“敢问少侠是哪门哪派啊?”百里烁直言道:“我学的并非功夫,而是忍术。”赵总镖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百里烁接着说道:“赵总镖头不要误会,我不是东瀛人,我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只是早年父母因战乱去世,随老乡前往了东瀛,幸运碰到了师傅,收留我,传我忍术。”赵总镖头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
“奥”。徐成解释道:“我这位兄弟虽然学的忍术,但是为人正直,人品很是不错。”赵总镖头见徐成这样说,于是诚恳地说道
“既然是徐少侠的兄弟,那为人指定是不错的,实不相瞒,我确实痛恨东瀛倭寇,我们镖局有好几批次镖被这帮倭寇抢劫了,损失惨重,因此对东瀛人很是痛恨。”百里烁解释道:“东瀛人不全是坏人,你说的一般是叛忍或者是被官府收买的忍者,真正的忍者是很正义的,从不欺软怕硬做一些强盗的事。”赵总镖头也不是很想听他解释,在他看来,东瀛人没一个好东西。
说话间,饭菜开始陆陆续续上桌了。于是便说道:“来来来,咱们不提这些不开心地事,尽管吃菜喝酒。”徐成跟百里烁见饭菜很是丰盛,自己肚子早已咕咕乱叫了。
赵总镖头也看出他们两个已经饿了,于是说道:“两位别客气,咱们直接开吃吧。”于是带头开始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