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罕大惊,想要举刀抗衡,然而赵湛的禹王槊已然逼近,槊锋直刺而来。
“噗!”
伴随着金铁刺穿血肉的闷响,粘罕的肩膀被洞穿。
“啊!”
粘罕惨叫一声,随即滚落马下。
不远处的合扎猛安护驾军皆是吓了一跳,主将一死,他们不问缘由,一律斩首,随即纷纷打马上前营救。
赵湛高举禹王槊,槊锋直指粘罕的脑袋,想要一击毙命。
恰在这时,一股凌厉杀意,汹汹袭来,猛然抬头,两个合扎猛安护驾军手持长刀大斧,一左一右袭来。
是杀粘罕,还是挡住这两个合扎猛安护驾军?
一时间,赵湛也犯了难。
杀了粘罕,自己也必然被两个合扎猛安护驾军斩落马下。
算了!
一会再宰了他!
电光火石之间,赵湛手中的禹王槊如雷霆一击,平举向前,如狂澜巨浪,披荆斩棘,形如一道白色光束激射而出。
“噗噗!”
两个合扎猛安护驾军应声落马,当场甲破人亡。
就在这一瞬间,粘罕已经被手下救起,正趴在马背上,朝本阵逃窜去。
“粘罕,你跑不了!”
一声怒喝,赵湛纵马舞槊,如一道闪电直追了过去。
凭借一杆禹王槊,加上李存孝的武勇,赵湛有信心乱军之中,取粘罕的项上首级。
但见他手中的禹王槊,如一个金属车轮般横扫四面八方,将一个接着一个悍不畏死的合扎猛安护驾军斩落马下。
一路狂冲,无人可挡,赵湛转眼就杀到粘罕背后三十步距离。
可粘罕早就被赵湛如杀神般的乱杀之气势所震慑,而且肩膀还多了一个血洞,鲜血淋漓,哪里还有敢迎战之心,只顾低头逃命。
“快,快给俺挡住此贼,快给我挡住!”
粘罕惊慌失措,颤抖着声音左右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