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孩子听到这句话,才会开心,才会觉得这是夸奖。
他笑而不语。
徐汉义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喝完这杯茶就先走了。
徐庭将茶具收拾了,并洗干净,放回柜子上。
竟然没有成功。
还真是可惜了呢。
……
尉邢的船,在海上飘了近一个月。
船上的储备干粮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但他们靠岸还需要几天。
他们船上总共有七个人。
管森叫了两个人钓鱼。
陈念坐在甲板上看着他们,尉邢和盛恬还在里面休息。
陈念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还在一起。
尉邢一出来,就看到陈念呆坐在甲板上,整个人笼在阳光下。
船上只有一些男款的衣服。
陈念的那身礼服穿了将近一个星期,尉邢才丢了衣服给她,让她换下来。
陈念在船上这些日子,几乎没有说过话。
他们给吃的,她就会吃。
不给的话,她也就不吃。
看起来像个没有灵魂的人。
现在的气温还没回暖,在海上温度就更低一些。
陈念身上的衣服单薄,这么坐在甲板上,就是在受冻。
尉邢喝了被温水,桌子上摆着两个三明治,他拿了其中一个吃了。
片刻,他走到陈念身边蹲下来,说:"怎么这是在自我惩罚"
陈念回过神,侧目看了他一眼,并没接话。
"你要是真的病倒了,可没人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