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啊!看老娘干啥啊!老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大老爷们儿磨磨唧唧,矜持个毛毛球啊!
封居胥的唇角轻轻抽搐,左相府到底是怎么养女儿的,这到底是养出来个什么玩意儿!
"花、似、锦,你还有什么事忘了交代吗"
见封居胥咬着牙开口,花似锦唇角向下弯着,不情不愿地起身慢吞吞往外面走。
"小气巴啦的,这么怕看,怕不是长了根牙签。"
边走还边感慨,可惜了自己辛辛苦苦制的药了,给这么个介于正常与不正常男人之间,只有嘴硬的动物用了。
好在花似锦走远了,封居胥的耳边终于是清净下来了。
可等了许久,也不见追风有任何动作。封居胥不由冷眼扫了过去。
"怎么着你也中毒了,动不了"
追风忙摇了摇头,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刚刚回神般,咽唾沫的声音都"咕咚"一声,瞬间被呛咳嗽了。
"咳咳咳……王爷恕罪,实在……咳咳咳……实在是王妃她……"
越着急咳嗽的越狠,直到后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咳得面色涨红,两眼冒金星。
封居胥也不理他,端着那碗呛鼻的药碗离开追风不小心喷出来的唾沫可能出现的范围,慢慢抹起了能碰到的部位。
直到封居胥将整个前胸都抹好了,追风终于是停止了。
忙接过药碗,到了自家王爷身后,边抹着后背边继续开口。
"属下记得,王妃是左相府的嫡次女,名为花若嫣。王爷刚才喊的名字,似乎不是王妃的名字。"
封居胥轻轻嗯了一声,想了想还是补充道:
"记住了,王府只有一位王妃,名为花似锦。至于那个花弱智,不熟。"
"王爷,左相嫡次女名为花若嫣。"
"哦,花被阉。"
追风:……
算了,还是别说了。万一左相府嫡次女被召进宫做了史上第一个女太监就不好玩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倾向,耳边没有花似锦的心声可听,封居胥竟然觉得似是少了点什么。
"回门礼的礼单一会儿让管事送进来给本王过目,记得提醒管事要准备厚礼,越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