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的目光重新定格在了海螺之上。
血书上说,这个东西喝了之后能够永生。
那么问题来了。
写血书的这个byd为什么自己不喝
但扔了也有点浪费,还是拿回去到时候好好研究一下比较好。
王悍在兜里面摸了半天掏出来一个塑料袋,扣在了海螺上面用绳子绑了起来,把东西揣了起来。
把洞室之中的其他东西挨个儿过了一遍,没有其他指导性的东西。
倒是壁画上一些小字引起了王悍的注意力。
每幅壁画角落里都有几个小字,似乎是两个人写的。
那玩意儿就像是两个喷子发弹幕一样。
"这个线条还行,只不过人物动作欠缺优雅,太粗鲁了。"
"我王哥说得对。"
"这一副线条以及色彩搭配还行,就是人物的表情不到位,作画之人没点经验吗"
"王哥高见!"
"这一副太羞耻了,我这种正派人士都看的面红耳赤,把这种浪荡画家拉出去枪毙半小时!"
"哈哈哈,我同意王哥说的。"
王悍看着那些弹幕一般的蝇头小字,没想到时隔多年,洞室重开之后,又有后人看到了这些字迹。
之前王悍就在其他地方看到过自己亲爹的字迹,所以很笃定前面的这个评论百分百就是自己亲爹的。
至于后面这个像是小迷弟的,大概率就是那个苏玄机的。
王悍不禁感叹,而今很多人都爱在网上发表点自己的看法,这若是过几年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之后,后人又该如何看待这些弹幕评论。
在洞室里面没找到别的东西,王悍把地上的脚步处理了一下,临走之前,专门跑出去找了几个贝壳,盛了点海水,之后发善心给里面稀释了一点永生膏,挤了一点自己的血。
顺带把墙上的那些弹幕评论都给抹除了。
从洞室里面出来到外面的时候。
天都快亮了。
那边的战斗半夜停了一次。
为了不让发现端倪,王悍临走之前给项风叨咕过,中间歇息一会儿再去打几场,双方要一直拉扯,给王悍拖延时间。
王悍怀里揣着开启洞室的大钥匙,这玩意儿几十斤,随身携带的确麻烦。
按照之前约好的地点,王悍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