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说得对。"
翌日,朱拓想要驾车,那驾车的侍卫不许,面露难色道:"大王,您是岭南的王,哪有让您驾车的道理您就坐在马车里,卑职为您驾车。"
"放屁,本王要么骑马、要么坐在马车里,都快闷死了,把马鞭给本王,本王亲自来驾车!"
"这……大王会驾车吗不会翻车吧"
"本王什么不会本王驾车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
"大王您今年还不到十七岁吧"
看着和侍卫争执的朱拓,吕青又是很无语,似乎昨天晚上那个贤明的大王只是假象。
朱拓抢过驾车的位子,挥舞着马鞭,马车在他的操控下,向前奔去。
"大王,往右拉绳子,拉绳子啊,大王!"侍卫一脸惊恐,坐在朱拓身边,看着马车险而又险的擦着大树而过。
"叫什么啊,影响本大王驾车!"
出了岭南境,路上明显荒凉了很多,道路也变得狭窄。
再加上已经入了冬,天气变得寒冷,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子般刮得生疼。
驾着车行驶在路上,看着两边弯腰在田里劳作的百姓,朱拓摇头道:"百姓不容易啊,这么冷的天气,还要在田里劳作。"
"是啊,冬天要养地,来年才能有好收成。"
朱拓点点头,又谆谆教导道:"到了京城后,咱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低调,你们不要惹事生非,也别去参加什么宴席,不招惹什么人,等皇帝召见后,咱们迅速回到岭南,明白了吗"
"是。"
吕青狐疑的看了朱拓一眼,问道:"大王,爱惹事的人是您吧"
"放屁,本王向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却被你如此污蔑。"
隆冬季节,民夫在田里辛勤的劳作。
同时有一行人,领头的是个青年,穿着华贵的衣服,踩在耕地上面,对着那些农夫大声道:"你们种的这些田地,我赵府按照一亩地两百文钱收了,而你们,以后就是我赵府的佃农,记住了吗"
那些农夫穿着破烂的衣服,佝偻着身子,低着头,敢怒不敢言。
"来人,把钱发给他们。"
有家仆上前,搬出一筐铜钱,对着那些农夫鄙夷道:"一个个滚过来,领钱。"
这些农夫没有一个上前的。
有一个农夫咬咬牙,抬起头道:"大……大人,这些地是我们祖辈上传下来的,不卖行不行"
"不卖"那家仆恶狠狠的骂道:"你个贱民,赵府买你们的地,是你们的荣幸,你等要是敢不卖,信不信今后让你们种不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