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军方的柱石廉江死在了李臻的手中。
他们齐国上下武将谁能够咽的下这口气。
陈叔平不耐烦的眼神扫过争吵的双方。
“都给朕闭嘴!”
低喝一声,顿时大殿陷入安静当中。
“今天朕不是来和尔等商量的,和李臻这一战朕一定要打,就算是五十万不行,朕就动员一百万,一百万不行就两百万!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让朕去和臻庭谈是什么意思!
你们的屁股朕都清楚的很。
从前就不说了,现在谁若是再因为这点蝇头小利跟朕在这里磨磨唧唧,朕也不介意用你们的人头去祭旗!
为廉老将军报仇,夺回失地,斩杀叛逆,打退敌人!
这是将来齐国的国政!
若是连自已的地盘都守不住,还谈什么未来?”
陈叔平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
齐国臣子们纷纷低头不语,心中复杂。
对于人来说,个人利益永远凌驾在集L利益之上。
现在堆积的商品和货物消耗起来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陈叔平敢这么说那是因为这不是他皇家的买卖,赔的不是他们皇家的钱。
既然他不谈,那就他们自已想办法,怎么也得把眼下的这一劫渡过去。
哪怕将来再停手不迟!
若是现在这批货物滞留,那对他们来说就是倾家荡产!
众人心思各异的退了下去。
“往后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今天朕会上文院恭请文院之人下山!”
陈叔平起身挥动龙袍。
闻言。
众人又是一惊。
“陛下,文院向来不掺和天下之争,恐怕。。。。。”
周天和说了上朝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