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婴婴自从进来后,一直低头站在旁边,沈清秋招呼她上来,问道:"怎么了"
宁婴婴慢慢蹭上来,抬起脸蛋,一双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似的,带着鼻音,嘟哝道:"师尊,你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哭了。
又哭了。沈清秋傻眼。
怎么回事,他不是个泪腺发达的人,最多的是生理性泪水,为什么养大的徒弟个个动不动都爱梨花带雨……
明帆触景生情,悲从中来,也一起干嚎:"师尊——"
这个跟梨花带雨完全不沾边!
齐清萋立刻逮到机会教训他:"看看!看看你徒弟,心疼不你又不只是有一个徒弟!就疼那一头白眼狼,别的还管不管了"
沈清秋拍着宁婴婴的后背,边小小安慰她边辩解:"我什么时候只疼一个了"
柳清歌把茶喝到剩三分之一,垂着眼睫道:"回来了,就留着。"
当然要留着。
苍穹山派这么好的组织,上了船就不能下来。沈清秋简洁地道:"嗯。"
听到他的回应,齐清萋满意至极。柳清歌刚要说点什么,忽然眉宇一凛,杀气横生。
屋内众人觉察到他气势变化,不约而同把手放上了佩剑。柳清歌霍然起身,瞬间闪身至窗前,沈清秋一颗心高空抛物般吊起。
柳清歌猛地推开两扇格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