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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丢丢就跟被雷劈了似的,还不是劈了一下,就有那么一道天雷吧,也不去别的地方,就轰他脑仁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劈一次
就劈脑仁儿。
疼。
孙夫人美滋滋的走了,在这个初秋的时候,她丈夫在她的小肚肚里种下了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很快就收获了一枚干爹。
燕青之嘴角都抽抽了,要不是觉得在这书院中要时刻保持着为人师表的仪态,他可能已经趴地上捶地笑,duangduang捶。
"周时候,有一位神童十二岁拜相,今有李叱,十二岁喜当爹。"
李丢丢怒视燕青之:"干的,干的!"
燕青之嗯了一声:"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