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莫名有些心慌,印象里见到他这么严肃是在被他从水里捞起来那一刻,他英俊的五官布满了严肃和冷意。
她压下心底的慌乱回应:季先生,有事
你说的那三条,我没有犯规。
沈皎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前面说过的约法三章。
他上前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这个距离,她可以清晰闻到他身体冷清的熏香味道。
他沉逸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我身边没有伴。
沈皎甚至不敢抬头和他目光相对,她能感觉到此刻的季宴琛和以前不同。
宛如谈判场上的强者,他步步逼近,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如果你觉得我过分渗透你的生活,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和你保持距离。
季先生,你是子墨的父亲,如果你我的事情暴露,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承认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夜里你让我很愉悦,但这些愉悦不足以拿我的前途去冒险。
沈皎说到这,才慢慢抬起头,眼睛里是坚定拒绝:季先生,你是个好床搭子,我相信离开我,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床搭子。
沈皎拒绝得彻底,没有给季宴琛一点情面,她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上了车,甚至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降下车窗,她靠在窗边,晚风轻轻吹拂着她的发丝。
她不可否认抛开身份不谈,季宴琛确实是个很好的床搭子。
大多时候他在床上是照顾她情绪的,和他相交让沈皎觉得舒服,不然也不会食髓知味,将那种关系延续到今天。
只不过现实不是小说,他那样的大人物她招惹不起。
更别说他还是季子墨的爸爸,沈皎只得避而远之。
下车后,沈皎在公寓楼下看到周文言。
周文言靠着树,有些颓废地抽着烟,看样子已经等了好久。
想到先前苏啖的警告,沈皎有些头疼。
她脚步未停,高跟鞋踩得飞快,恨不得立马隐身消失。
这么晚你去哪了周文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应该是感冒了。
沈皎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目光从容不迫。
周先生,我去哪似乎和你没有关系,三个月前我们已经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