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不说话,本就是一种态度。
还挺犟。
嬴成蟜揉揉太阳穴,想着盖聂与他说的越女剑传说,一点一点地猜测道:"你武功这么高,不存在武力胁迫可能。历代越女剑传人都是孤儿,也不存在以你亲属要挟的事。"
"你武功能达到这般境界,可见你寄情于剑。像你这么厉害的我见过两个。"
"你们这种人对功名利禄这些俗物上不了心,不然你们武功也达不到这个高度。"
"越女剑是守护越国女子之剑,所以,能请动你,只能是与百越有关。赵香炉不会如我一般,用建楼台,要百越之女尽为隶妾这事威胁你罢"
越女站在厅内,脸上怒气比刚才多出一些,怒声呵斥嬴成蟜。
"太后才不会如你这般龌龊!"
"那赵香炉是许给你什么条件"
越女又无言。
嬴成蟜等了一会,见越女没有说话的意思,轻笑着摆摆手。
"不愿说算了,你走罢。"
越女愣住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她虽然一路上被嬴成蟜占了些便宜,但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与她刺杀嬴成蟜这种事情相比,她所受到的伤害实在不算什么。
"你不走啊是不是爱上我了那好啊,正好我床大,跟我滚床单去罢。"
嬴成蟜自座位上起身,去抓越女细长玉指。
越女深深看了嬴成蟜一眼,后撤几步退到院子里,黑色夜行衣融入漆黑夜色毫不显眼,下一秒就消失在嬴成蟜眼中。
嬴成蟜慢步走出厅堂,举目四望。
除了一棵高大树干,枝丫弯曲,有着茂密树叶的老树。
前院中空空如也。
地上是来回夯实无数次的沙土上,沙土中央是一条青石砖铺就的道路。
嬴成蟜纵身跃上古树,站在一根比较粗的枝丫上,手里抓着枝条,身前身后都是绿叶。
他在这颗老树上跳跃腾挪,检查了数次,没有找到越女的身影。
跃下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