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的性格,你也知道,他认定的事,不听外人劝解。这几天,公司好几个项目都出了问题,我加班加点地处理,依然忙不过来。"
"昨晚……他连夜赶到邻市去,忙了一个通宵,早上又回来去了医院。今天,原本是还有几个老板要见的,可我一个小时前给他打电话,他说要陪着希希,走不开……"
宫北泽又喝了口茶,语气透着颇多无奈。
"我知道,孩子是最重要的,可公司这些事,也不能放任不管啊。他年纪轻轻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说他封家内部那些叔伯有没有觊觎之心,单说董事会的那些老狐狸,想取而代之的也大有人在。"
"本来这段时间,因为他的个人原因已经给公司带来了损失,现在他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公司高层对他的意见越来越多了。"
杨千语安安静静地听着,没说话。
但心底里,已然明白宫北泽此行的用意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劝"她苦笑了下,"宫少,你太高看我了。四年前我就是下堂妇,如今更没资格去管他的事了。"
宫北泽说:"我知道你不一定劝得动他,但起码,你可以多照顾些希希吧让他腾出时间先去把公司这些麻烦处理掉,起码也能安抚民心,平息那些老狐狸的怨气。"
杨千语沉默,眉心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