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晚到了宅院,一如既往地先沐浴更衣。
这是什么从浴桶里出来,陆宁晚看着侍女手里捧着的浅蓝色纱衣,秀眉不禁皱起。
回夫人的话,这纱衣名为鲛舞。侍女面无表情地答道,请夫人穿上这件纱衣,去见主子。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想到沈重夜,陆宁晚就一阵腿软。
和沈重夜共处的几个夜晚,她已经深深地见识到了他可怕的精力和体力。
在这个地方,一切都是沈重夜说了算。
心里就算有一万个不愿意,陆宁晚还是朝着那件纱衣伸出手去。
房间内,灯火通明,堪比白昼。
沈重夜慵懒地靠在软塌上,三千墨发如丝绸流水般披散在身后,银色的长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手里捻着一串紫檀珠,他闭着眼睛,气息幽然。
陆宁晚跟随着侍女进到房间,看到的便是如此养眼的一幕,眼底掠过惊艳之色。
今日怎么比上次来晚了一刻钟沈重夜缓缓的掀开眸子,冷声问道。
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下次绝对不会了。陆宁晚在沈重夜的目光下,浑身上下更不自在了。
她的身上只穿了蓝色的纱衣,白皙妙曼的身躯在层层蓝色的轻纱之下若隐若现。
虽然她的思想要比普通女子都要大胆开放一些,可穿这样的衣服,也让她有一种没有穿的窘迫和羞耻感。
沈重夜淡淡地打量了陆宁晚一番:过来。
陆宁晚走到沈重夜的旁边,还是低垂着眸子不去看他。
未施粉黛的小脸已经染上了红晕,就连耳垂都红得几乎要滴血。
指骨分明的大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猛地将她往下一拉。
陆宁晚猝不及防地跌入了沈重夜的怀里,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公子……
沈重夜的手抚上了陆宁晚的肩头,将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
雪白的肩膀立刻露了出来,淡淡的齿痕破坏了那原本该完美无瑕的美感。
感受着男子粗粝的手一点一点地抚挲着齿痕,陆宁晚的身体忍不住战栗。
还疼沈重夜问道。
不疼了。陆宁晚低声答道,但是妾身今日有个请求,不知道可讲不可讲。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