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才玩得更刺激。
他站了起来,淫笑着朝许婉宁走过去。
许婉宁就站在原地,冷冷地望着他。
男人缓缓靠近,就在他要抓住许婉宁的手时,后脑勺突然传来剧痛。
头皮差点被人扯下来。
头往后一仰,有人在他身后扯住了他的头发。
男人吃痛往后栽去,直愣愣地躺在地上,还不等男人反应过来,脚就踏在了他的身上,接着,脑袋一晕,男子晕了过去。
"少夫人,您赶快从后门离开,白鸽白雀在后门等您。这里就交给我了。"
许婉宁点点头:"小心一些。"她离开了,扶柏扛着男子沿原路返回,到了元氏的屋内。
主屋内。
元氏撑了撑脑袋,感觉头晕得比刚才还厉害了。
怎么回事
不就一壶酒吗
一人一半怎么感觉都想睡觉。
唉,果然是这陈年老酒。
威力大,酒劲儿真足。
元氏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翻个身就打起了呼噜。
先睡一觉,等会儿醒了,就有好戏可看了。
扶柏背着男子从窗户跳了进去,一把就男人给丢上了元氏的床。
这还不算完,扶柏倒了一杯茶,将身上的一包药粉倒了进去,一人一口。
等忙完的这一切,扶柏就等着。
没过多久,帐内就传来男女嘎吱嘎吱的摇床声。
扶柏特意贴开挑开帘子瞅了一眼。
看到两具雪白的身子抱在一起,他满意地地退了出去。
静姑姑则直接去了祥宁居。
钟氏正在闭目养神,看到她来,就知道事情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
"弄好了"
"回老夫人的话,已经差不多了,就等过一会儿,再过去看看。"
"行。等会喊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