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寨上的都尉,顿了顿,脸色忽而变得复杂。
此处乃内城重地,请容我通告长阳,再行定夺!
不知阁下,是哪个世家之子。
都尉脸色沉默,并未答话。
你当知道我是谁。徐牧冷冷抬头,老子从内城杀去蜀州,你尚还在穿裆裤,若不然,你挡我试试。
我杀了人,见了血,大不了我去渝州王那里,赔上一杯水酒,权当揭过。
而你,便是白死。
都尉听得脸色戚戚。
卫丰,带人冲过去,若有敢拦,立即动刀。
徐牧策马而回,面容里有说不出的怒火。
莫要自误,若不然试试,我便以弓箭射杀——
你试试!徐牧冷然回头,直接打断。
那位都尉,顿时惊得脸色发白。
过哨!
徐牧抽出长剑,沉声开口。在旁的十余个蜀州士卒,迅速举起牌盾,护在他的左右。
都头,射不射……
城寨上的都尉,脸色憋得发白。这一哨的人马,同样只有数百人。甚至是说,在人数上尚有优势。
但他不敢。
人的名树的影,这位蜀州王,可是堂堂正正,一刀一剑杀出来的狠人。
都头,要过哨了!
都尉浑身颤抖,好几次想要施令,却终归硬生生停了手势。
我徐牧只问一句,你听的是渝州王的话,还是一席幕僚的话
让关!都尉顿时涨红脸色,怒吼开口。
三百余人的蜀州长伍,终归是安安稳稳的,过了内城的第一哨。
继续往前行,徐牧不用想都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在挡着他们。为的,便是拖死马车里的贾周。
莫要回刀,若有敢挡路,便动刀杀过去!杀不过也杀,老子去了长阳,便要问常小棠一句,是不是真打算和老子绝交!
徐牧凝着脸色,在雪地上冷声长吼。
并不算羽翼丰满踢了窝,他和常四郎,更多的层面上,是属于合作的关系。简单一句话,若是贾周被拖死在这里,这老友,便做到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