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过去!张渊抡起长马刀,割飞了一个蜀卒的头颅。
便让尔等领教,我张家名将的手段!
……
韩九,带人分割战场。
啊小军师,这是个甚意思
带人找机会,不惜代价,重新堵死下峰的路。
但小军师,只下了一半人。
这就对了。
东方敬面色无悲无喜,千人便能堵,而余下的一万多人,围剿张渊带下来的凉卒。
分而杀之。
……
跟老子往前冲!韩九吊着两坨胸毛,再加上满脸的横肉,如同山中恶鬼。
即便只有千人,但对于冲下山的凉人大军,却毫无退意。
老子韩九,回了成都,便向我家主公讨要封号,称破凉将军!
一个个的蜀卒,推着拒马墙,怒吼着往山口冲去。
长刀和箭矢,杀得你来我往。
二三百人的蜀卒,大多被远射而死。而冲下来的凉人,大多死于刀盾的挥砍之中。
一个年长的蜀州裨将,单人一刀,堵住凉军冲撞的缺口。
巍巍如山,似我儿郎!
老裨将咳血怒喊,身中七杆铁枪,尸体屹立不倒。
在他的后方,终于冲过来的蜀卒,循着他的遗志,怒吼着抬起刀盾,死死堵住了缺口。
……
不好,蜀人截断了我军的长伍!卓元子骑在马上,急声大喊。他想不通,那位跛子军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总能把握住整个战势。
张将,杀出一条血路,我凉人的霸业——
一支羽箭射来,扎入了卓元子的胸膛。他咳着血,瞪了几息时间的眼睛,哀嚎着翻落下马。
主公大业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