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皱起了眉头。
长弓,你领两千后备营,去西门那边协防。
主公,卫丰那边……
你过去之后,我会射信号箭,通知卫丰撤退。
去吧,吾弟。
弓狗点头,抱拳领命。
只等弓狗走远,徐牧才重新面向守坚的战事。
牧哥儿,这小哭包真像疯狗。
司虎这句话并没有错,估摸着是知道时间不多,哪怕是夜战,都没有半点退兵的意思。反而是,将越来越多的攻城辎重,张牙舞爪地扑向城关。
弓狗在离开之前,已经完美完成了任务,将凉军的几座井阑车,都用火矢打着了火油,尽数烧毁了。
当然,井阑远射之下,守城的士卒,至少损了半个营,差一些掩护着凉人方阵,登上了城墙。
好在祸事没有发生,守坚的战事,依然在胶着。
……
董辕的人呢!战事不利,让董文的脸色,越发的冰冷。用了许多手段,但城关上的布衣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稳得可怕。
一座座的攻城器械,不断被庐城的守军破坏,连着准备的投石,都快打光了。即便这样,攻城的方阵,依然没有任何登城杀敌的迹象。
主公,董辕那边,似是遭遇了蜀骑。
蜀骑蜀骑!你莫不是在说梦话遭遇蜀骑又怎样!八千精锐凉骑破不了蜀骑,你想让天下三十州的人,笑掉大牙吗!
主公,并非是窦家人的蜀骑,那是布衣贼的蜀骑……
听到这一句,原本还在怒骂的董文,一下子有些委顿。
告诉本王,董辕的战况如何。
陷入鏖战,和遭遇的数千蜀骑,杀得不可开交,但应该没问题的。
开口的凉州将军,声音变得小心翼翼。他突然发现,自从司马军师死后,面前的主公,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了。至少在以前,不会如此疯狂。
董文冷冷转头,看着前方不远的庐城。
投石和飞矢,依然在你来我往,双方士卒的厮杀怒喊,隐约间还听得清楚。
但为何,偏偏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