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楼拉着她的手臂道:
"若是你真觉得难堪,明日我亲自去跟太子说,这开幕典礼你就别去了,就在台下跟着我一起吃吃喝喝就好了。"
宁珊月神色清冷的甩开他的手:
"秦郁楼,开幕典礼我一定会去。
不仅会去,还会好好的将事情给做完,光彩熠熠的站于高台之上,站在万人中央!"
秦郁楼朝着她也低吼了回去:
"你已经嫁入秦府了,将秦府打理好才是你的天职。
去那些野蛮匈奴人面前露脸做什么,我们秦家不要面子的吗"
宁珊月的眼神从盛怒到失望,渐渐累积着:
"呵,你们秦家的面子你们秦家的面子值几个钱"
她懒得跟秦郁楼吵架,转身就走去了书房。
蓉蓉立马就跟着她走了出去,留下秦郁楼跟一件已经扯烂掉的有些残破的裙子。
他眉目彻底的阴郁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宁珊月的背影,内心的不安与抓心挠肝又开始翻涌了起来。
蓉蓉走到一半,还是气呼呼的走回来将那残破的裙子给拿走了,破了也不给秦郁楼留下。
宁珊月站在书房的那排柜子前,看着那两株珊瑚发呆,伸手摸了摸那株红色的珊瑚,心疼不已:
"本是千年难遇的金贵品相,如今也跟我那裙子一样,败坏了不少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自成婚后,许多事都是不顺心的。"
蓉蓉立在书房门前,将头低着:"都怪奴婢,让二姑娘不能金光熠熠的站在宫宴开幕典礼上了。"
宁珊月叹了口气:
"哎,你自小做事认真仔细,我是知道你的脾性的,这事儿也不怪你。"
顿了顿后,她伸了伸手,召来蓉蓉。
蓉蓉走过来,宁珊月将身子疲惫的靠在蓉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