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山腰处,这里光秃秃的,十几年过去,连野草都不多见。
当年那一场山火有多可怕有多狠,见此景,还能感受到一二分。
座师,这次来冬泊,接头的人是冬泊国君的亲信,此事。。。。。。
陈微微看向司礼神官: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他说的那人,就是冬泊首富,第一商人,锦衣侯宁舒。
谁都知道宁舒是冬泊国君的人,这几年来,数次得冬泊国君召见。
听闻现在冬泊皇宫所需的用品,都是经由宁舒之手。
司礼神官缓缓道:掌教真人说他可信,那他自然可信。
陈微微点了点头:弟子只是心里有些不踏实。
司礼神官道:知道我为什么想带你来这看看吗
陈微微没回答,他知道在什么时候只需安安静静的听着即可。
司礼神官道:我带你来这,不仅仅是想让你随我一同祭奠亡灵,还是想让你明白,身为大玉子民,为大玉当有赴死之心,身为神宫弟子,为神宫当有决死之志。
陈微微俯身:弟子谨记。
司礼神官再次往山上迈步:咱们到更高处去看看。
陈微微跟了上去,脑子里在思考着司礼神官的话。
司礼神官道:在天子即位之初,大玉到了一个很艰难的时期,十几年前域外这一战的时候,大玉也是遇到了一个很艰难的时期。
他缓步而行,语气平和。
你该知道,每一名神宫弟子的职责,是为守护中原。
陈微微道:弟子始终铭记。
司礼神官道:当需要神宫弟子赴死的时候,我可以,你也可以,不该有丝毫犹豫,就如大将军刘疾弓当年一样,率军北上,死战不退。
陈微微心中微微一动,总觉得司礼神官这几句话里,意思有点复杂,绝非字面上的那点含义。
走到山顶高处,司礼神官看到了那个残缺不全的北亭。
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转身朝着那座亭子大步过去。
陈微微见座师如此反应,不明所以,可也快步跟了上去。
到那亭子旁边,司礼神官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来。
他说:这里和下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