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说:“我们抹水泥的时侯,发现仓库西北角以前被动过,白天有工人在附近施工不方便,今天晚上吧,你开车把冲击钻拉来,我怀疑水泥地下有东西。”
“知道了。”短暂通话后手机被挂断。
兴爷记意的点点头,“你这大个子不错,话少,办事,你放心吧,最后我让你痛快点。”
“你通伙有几个人,说说长什么样。”
鱼哥如实道:“两个。”
“一个男的四十多岁,短发,另外一个二十多,个头跟我差不多,平头,很壮实,脑子反应有点慢。”
“呵呵。。。”
“你不说我也知道,挺配合啊。”
兴爷提起马灯,转头对我说:“我不是疯子,念在相识一场,让你们互相说说话,我就在这附近不远,要是你们敢喊。。。。。”
“不喊!你放心!我们绝对不喊!”
“呵呵。。。。。喊也不怕,这里喊就没人能听到。”
留下一句话,他提着马灯拉开门。
一阵锁门声传来,小屋里又陷入了黑暗,安静的可怕。
“鱼哥?鱼哥?”我小声喊。
“怎么了?”
“你刚才打电话给田三久了,是不是有什么暗号给他了?”
“没暗号,有个屁暗号。”
我又着急,又不敢大声喊。
我说鱼哥你快想想办法,用桌子角,碎玻璃什么的,把绳子磨断。
鱼哥的声音传来。
“云峰,你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我被绑成这样,去哪给你找桌子角碎玻璃?你给我找来我就磨,你腿怎么样?”
我说我快死了,快流血流死了。
“别怕,没事,你死不了,我跟了他好几个星期,你以为田三久是那种好惹的人?”
“这姓田的,除了在乎洛珈山,其他任何人他都不在乎。”
“我都考虑了。”
“老头晚上想杀田三久,他必须埋伏,到时肯定会把我两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