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枭下颚线绷紧,狭长的黑眸深处有不知名的强烈涟漪翻滚,似嘲弄、似愤怒。
他下床,打开抽屉,摸出一根烟坐在沙发上低头点燃:“我是第一次,你要负责。”
“江枭,你过分了!”寒酥忍无可忍:“你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是怎么……”
说出这种厚颜无耻、人神共愤的话!
“证据,没有证据一律按诽谤处理。”江枭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烟雾将他缭绕,一时不似人类。
江枭这张脸属于帅的有点离谱。
上天偏私,给了他绝佳的皮囊还顺手赠了副无可挑剔的身段,宽肩窄腰大长腿。
“你身边来来回回这么多女人,你敢说你跟她们清清白白?”
江枭将烟碾灭,气沉丹田:“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真敢说啊,江大少爷。”寒酥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江枭下颌微抬,一双过分深邃的长眸定定的锁着寒酥:“倒是寒大小姐轻薄我的证据还躺在监控室的硬盘里。”
寒酥败了,一败涂地:“我跟你道歉,昨天我喝多了,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江枭淡淡道。
寒酥心里烦躁至极,她怎么就惹上这个活阎王:“那你想怎样?”
“结婚。”江枭眸中深色渐浓。
“什么?”寒酥耳鸣到以为自己幻听。
江枭起身,脱掉身上的睡袍,背对着寒酥走向衣柜:“我是觉得寒大小姐的提议不错,才半推半就让你侵。犯,提上裤子不认人?”
寒酥:“……”
不行让他直接报警吧。
江枭换了身衣服,走到床边,伸手在寒酥娇嫩的小脸上捏了捏:“我回来之前老实待着,想清楚玩弄我的代价。”
寒酥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但坐以待毙不可能。
深吸口气,寒酥裹着被子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全新的女士睡袍。
为了遮住身上的痕迹,又裹了件薄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前脚进门,后脚门铃就响了。
寒酥揉了揉还在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起身开门。
门外,江亦行拎着一个保温壶,脸色铁青的审视着她道:“你穿成这样,从江枭的房间里出来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