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走到总统套房外,突然一阵热流涌出——封先生你一个大男人,肯定不懂女人在那几天的不适与狼狈,如果当时我不离开,还是强忍着进去……
杨千语一边现编,一边佩服自己的脑洞和想象力。
原来最适合做编剧的人,是她自己啊!
只怕,会血染当场。
封墨言很坚信她在信口胡诌,可还是情不自禁地被她描述的场景代入了。
甚至,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他记得杨千语第一次来例假的场景。
那是十几年前了,他们一群半大的孩子约好了周末出游,就在市郊的一处小山坡。
爬到一半时,杨千语突然慢下来,说肚子隐隐作痛。
当时谁都没在意,只以为是累的,就说坐下来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