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你若实在嫌弃,那也忍忍,等孩子们满了十八,全部给他们。他说完,脸色暗沉了不少。
他五官本就深邃立体,这些日子又消瘦不少,沟壑分明,下颌线冷硬明朗,稍稍一沉,那种不容置喙的冷峻感、威严感,空前慑人。
不知为何,杨千语瞧着,突然不敢再挑衅,微微抿唇落下眼睫。
封墨言见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心头又暗暗懊恼。
她经历了空难,本就情绪不稳,这时候不该对她发脾气的。
手指缓缓攥紧,只片刻,他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不与她计较。
不早了,你想明天回国,今晚就好好休息,睡觉吧。他又温和了几分。
杨千语眨了眨眼,没有看他,心头种种滋味翻滚。
从她开始惧怕这人开始,她便知道,心已不似过去几年坚硬。
亏她刚才跟费雪说的那么无所谓,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