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卓易霖,又让他心里不安起来。
索性,也不拐弯抹角。
你父亲约千语吃饭做什么以他们的关系,没必要这么频繁地见面吧不要以为你们帮了我两次,就可以为所欲为。
卓易霖正低头查看病历,闻言抬眸,似乎意外:我爸约小清吃饭所以你急着要今晚出院,是因为这个
封墨言没理,只一脸肃穆冷峻的脸色。
卓易霖合上病历,丢回床尾的收纳盒里,笔也挂回白大褂的胸前荷兜:我不知道我爸约了小清,但想来也就是随意聊些吧,可能跟小清妈妈身前事迹有关。
说完,他好笑地冷哼了声:封先生,你这小人之心未免有些过分吧我爸的年纪都能做小清的父亲了,难不成还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封墨言同样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保证你爸不想着老牛吃嫩草也许是年轻时错过了,如今想弥补,有些变态想法也不足为奇。
以主任为首的几名医护立在一旁,安安静静,全都悄悄竖着八卦的耳朵。
卓易霖听他一本正经地血口喷人,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前只留了句:她是个独立自由的人,你不可能一辈子都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