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问的不是季瑶。
乔惜唇角微挑,“你怕了?
她说你需得仰仗季家,我乔惜不嫁懦夫。”
伤季瑶,是逼苏鹤霆现身,他们需要谈谈。
也是试探苏鹤霆对季家的态度,看他有无对抗甚至吞并季家的决心。
她需要强有力的合作对象,若他是个任季家拿捏的,她只能另择他人。
苏鹤霆饶有兴致地看了会乔惜,而后将她箍在怀里,接过她的匕首,轻笑,“巧了,本王也不喜做懦夫。”
他吩咐护卫,“带季姑娘去看大夫,给季帅送个信,他女儿妄图谋害本王王妃,王妃受惊,希望他能给本王一个说法。
顺道给她外祖家也去个信,兴许他们愿意用粮食同本王换人,在此之前,季姑娘便留在疆北做客。”
“苏大哥,你疯了?”
季瑶难以相信,苏鹤霆竟敢拿她做人质。
“你会后悔的。”
苏鹤霆却未理会她。
“你已被朝廷不容,如今再得罪我季家,你将万劫不复……”
季瑶怒骂,却很快被护卫劈晕。
苏鹤霆的做法也让乔惜微怔。
下巴的冰凉让她回了神。
匕首抵着她纤柔下颌,苏鹤霆收敛笑意,眼底裹挟着风暴,“别再让我听到不嫁二字,嫁不嫁由不得你。”
他擅改合约,乔惜还未同他算账,他还先横上了,乔惜不惯着他。
“可我能决定,你是站着娶妻,还是躺着冥婚。”
乔惜浑不觉害怕,仰着头,眼神泛出嗜血的精光。
伴随轻微声响,她腕间手镯弹出一枚小刀,亦抵着他的动脉,“为何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