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彦缓缓地睁开眼睛,瞥向蜷缩在沙发角落的女人,她浑身发抖,而沙发上还有一抹血迹。
那红色似乎刺到了他的眼睛。
他把她当成了林溪语,不管不顾地要了她,再加上醉了酒,他没什么温柔。
他抚着生疼的额头。
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怜惜,她们都是用来给他发泄的。
如果闭上眼睛,这个女人的声音跟林溪语一模一样,她的痛苦,她的求饶,让他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些。
他从怀中掏出了皮夹,签了一张支票,扔给她。
茵茵颤抖的手将支票拿过来,上面的数额居然足足有10万。
茵茵喜极而泣,“乔先生,你。。。。。。你确定给我吗?”
乔书彦没理她,而是将扣子扣上,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衣服。
眼看着男人要走,茵茵不知哪来的魄力,鼓足勇气说道:“乔先生,你愿意包/养我吗?”
她真的真的不想在俱乐部陪那些客人,天知道她会遇到什么样的变态折磨她。
如果非得让她选的话,她宁愿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乔书彦拧起眉头,冷眼瞥向她,看到她这张跟林溪语完全不一样的脸,仅仅只是声音相似,让他有幻觉。
可是现在酒醒了,他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没有谁能够替代林溪语。
“出来卖就要有觉悟,别想太多。”说完这句带有羞辱性的言论后,乔书彦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茵茵咬着唇,痛哭了起来
她看到沙发上的一抹属于她第一次的红色,她蜷缩在了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