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心疼芳姨。
南颂道:好不容易在这个年纪遇到了一个知心情人,在一起才待了多久啊,又剩下她一个人了。
喻晋文将南颂往怀里揽了揽,她的发丝撩在他的脸旁,痒痒的,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让他颇感安心。
我倒是挺羡慕老师,走的时候,能握着心爱之人的手,唤着她的名字。总比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要好。
南颂闻言,不由抬眸睨了他一眼。
喻晋文,怎么,我说错话了
南颂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是乐观主义,还是悲观主义了。
喻晋文扯着嘴皮淡淡一笑,现在有个词,叫‘乐观的悲观主义者’,说的大概就是我。
那我是什么
南颂自问自答,我什么时候都挺乐观的。
是。喻晋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亲了一口,你是小太阳,自带温暖与光芒,生来就是为了照耀我的。
南颂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小太阳,但确实被他亲的身体有些热。
她一偏头,两个人对视一眼,就心照不宣地贴上了。
——
南颂看着起身的喻晋文,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妥,试探地问:
牧老师头七还没过,咱这样是不是不好
喻晋文想了想,道:牧老师最后的遗愿是什么
南颂愣了下,说道:不是说想和芳姨生一对儿女么。
嗯,可见他在生命的弥留之际想的都是那回事,我们……就权当是圆他个梦吧,让他听个动静也好。
喻晋文说着,就覆了上来。
南颂一直琢磨着他这句话,初听觉得挺有道理,可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分明就是徒弟起了色心贼胆,还拿尸骨未寒的老师当说辞,可真是孝死牧老师了!
不过……就这样吧。
南颂累得几乎昏死过去,临睡之前默默嘟囔了句,牧老师,你要怪就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