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也将拐杖敲得震天响,愤怒几乎失控。
他怒声斥责道,“谁准你们擅自进村的?春山没告诉你们,未得我们允许不许进村吗!”
头发花白的老人,满是褶皱的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儿子更是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种城里人要不要脸,一个又一个来我们村,真当这里是你们家啊?”
猴子拦在两个人前面,同样冷了脸道,“要是我们不过来,楚春山人都要烧死过去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要脸的是你们才对吧!”
“你们懂个屁!”村长儿子嗓门响亮如雷。
他肤色晒得黝黑,两眼里闪着暴怒的凶光,大声道,“谁知道你们给喂的是什么药,要是吃死了怎么办?”
“刚才我就听说你们挨家挨户送药,鬼知道那些是不是退烧药。”说着,村长儿子就从口袋里掏出收回来的药,直接丢在了地上。
他的脚用力碾了又碾,得意道,“还好我动作快,全部都收了回来,万一酿成大祸你们能复杂吗?”
季牧野凉薄的目光,掠过地上被踩破了包装的药物,转向眼前这对父子发癫的脸上,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无私奉献的那类人。
“到底是我们的药不好,还是因为挡了你们发财的路?”
“你、你在胡说什么?”
村长和儿子脸上同时闪过一丝慌乱,对视一眼,立马用拔高的声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心虚。
“我们都是为了村民好,他们好多年纪大了,容易相信人。”
村长儿子哼了一声道,“别以为你们穿着人模人样的就是好人,谁知道是不是披着羊皮的狼。”
陆夕柠看了一眼楚春山暴汗的脸,觉得不太对劲。
借着季牧野和猴子挡在面前的身影,她用温度枪测了测楚春山的体温。
季牧野听到身后的动静继续说道,“是么?”
“我怎么听说,政府的人多次进村协商,表示会为村里人提供免费住房和补贴,希望天水村的人搬出去,但都被村长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