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礼稳稳地将她背了起来,沿着公园的小石子路慢慢地走。
暖黄色的路灯间次亮了起来,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随着走动不时拉长又缩短。
徐夏起了逗弄的心思,在他背上都不安分。
一会儿手指揉揉傅崇礼的耳垂,一会儿在他耳朵边吹气,还在他脖子上种草莓,傅崇礼连连嘶了几声,喉咙挤出闷哼。
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而且生理性喜欢,一个月除了她不方便那几天,剩下的日子只要挨在一起,一点就着。
徐夏本来还没那么热衷,奈何被傅崇礼带得渐入佳境。
走了一圈后,傅崇礼背着徐夏又回到停车的小树林,把她从背上放下来,牵着她的手开口道:“还记不记得这个公园?”
昏暗的路灯下,徐夏往四周看了一眼,没什么印象了:“我们来过这里?”
傅崇礼大手从徐夏的手心滑到她柔软的腰肢,揽着她往车的方向走,低低的声音里藏着一丝喑哑:“上车,我帮你回忆回忆。”
徐夏不疑有他,乖乖地上车,结果关上车门,傅崇礼便俯身将她抵在座位上,不等她出声,迅速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瓣。
……
徐夏终于回忆起来了。
两个人刚处对象那会儿,傅崇礼参与救灾走了大半个月,再回来的时候,他把车开到小树林,两个人在车上亲得难舍难分,差点就擦枪走火了。
还好傅崇礼靠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
此刻也一样。
徐夏被他亲得软在座位上,微张着红唇,圈在他肩膀两侧的胳膊直往下滑,看着他的视线水光波动,勾人得要命。
“可以吗夏夏?”傅崇礼呼吸沉沉,声音低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一样,后背紧绷,八块腹肌硬得跟板砖似的。
他今天刚去了生育科,领了一盒计生用品。
就在车上放着呢。
徐夏哼唧着点了点头。
忽然便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