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礼往怀里瞥了一眼,看到徐夏脸颊飘起的红晕,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波澜不惊地道:“夏夏身体不舒服,我抱她上楼。”
说完,继续抱着徐夏往楼上走。
回到房间,徐夏从傅崇礼身上下来,去找月事带。
这个年代卫生巾还没有普及,要么用草纸叠成一叠,垫在下面,要么就是用月事带,往布条里面塞些棉花,可以反复洗涤使用。
徐夏至今都还不习惯用月事带,奈何根本买不到卫生巾,不习惯也得习惯。
傅崇礼把徐夏抱回房间便下楼,直奔厨房。
张婶看到他进去,询问道:“崇礼,你找啥?婶子给你弄。”
傅崇礼抿了抿唇,淡淡吐出两个字:“红糖。”
红糖?
这不是女人来那什么的时候喝的吗?
张婶愣了两秒,然后才反应过来,转身拉开五斗柜抽屉,拿出装红糖的罐子,笑眯眯道:“你是给夏夏兑吧?来婶子帮你。”
“不用张婶,我自己来。”傅崇礼取了个搪瓷杯,清洗一遍,放了一勺红糖,再拎起暖水瓶往里面冲热水,然后再用勺子搅拌融化。
上次徐夏来大姨妈,傅崇礼就这么给她兑过,早就轻车熟路。
张婶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惊讶得久久没合上嘴巴。
哎哟,夏夏真是好福气啊,谁说男人不会心疼人,这不挺会的吗?!
兑好红糖水,傅崇礼端着回房间了。
张婶从厨房到客厅,秦兰看到她出来,问道:“崇礼在里头捣鼓什么呢?”
张婶捂嘴笑了下,压低声音道:“给夏夏兑红糖水呢,我说要帮忙他都不让,自己亲手给兑的,啧啧。”
秦兰也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细致,笑着感叹,“以前我还担心崇礼这性格不会心疼人,看来是我想多了。”
“小耀,你跟你大哥学着点,以后对自己媳妇儿就要这么照顾。”
秦兰点拨傅耀。
现在大儿子的个人问题解决,剩下就看老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