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跟了过来,就看到尤芜很主动的亲了薄宴臣,然而他们在一起的几个月里,尤芜连手都没让他碰过,他眼里充满了恨意,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得不到的,薄宴臣却能轻而易举的得到。
他的手用力砸在了后花园门口的石柱上,生疼,也提醒着他一定要把属于薄宴臣的一切抢回来,他也是薄家的人,他能拥有的一切,他薄言礼也一样能拥有。
大步走到亭子,他如刚刚在大厅内的事情没发生过一般,笑着在他们一侧坐下。
“大哥,小芜,刚刚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在这里看到你有些意外!小芜,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在伯父伯母面前多说好话,让他们接你回家!”
薄宴臣冷哼一声,“他们尤家算什么东西,你上赶着去睡人家养女,我们阿芜可瞧不上,阿芜,这里不干净,咱们进去吧,该用餐了。”
薄言礼气得不轻,尤芜却乐翻了,不愧是京圈大佬呀,一句话就能把人气得不轻。
“阿宴说的没错,你回去告诉尤昌海夫妻,那精神病院他们爱去就自己去吧,我不会再回去,还有,叫他们等着,属于我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回到大厅,正瞧见明桦过来找他们。
看到他们回来,明桦高兴地上前,拉着尤芜的手往餐厅走去。
“开饭了,小芜啊,一会儿和晏臣一起坐妈身边,妈给你夹菜。”
薄宴臣眼瞧着尤芜被明桦抢走,上去抓着尤芜另一只手,从母亲手里把人抢了回来。
“妈,我自己的媳妇我自己能照顾好!”
“哟,真是小气,这还没领证呢,就护上了,行吧,你们赶紧过来,别让你们爷爷久等。”
晚宴的餐厅很大,里面摆了十来张圆桌,都是薄家自己人。
薄老爷子已经在主桌入座,与其一同入座的还有薄宴臣的二叔薄明翰和二婶乔梅梅。
他们是刚刚才到的,看到薄宴臣带着尤芜坐下,两人都仔细打量着她。
薄老爷子瞧着尤芜就特别的高兴,“老二,老二媳妇,这是晏臣的老婆,你们侄媳妇,不用这么盯着她瞧,把人家吓跑了,我们晏臣可就没媳妇了。”
“二叔二嫂好,我是阿宴的未婚妻尤芜,很高兴见到你们。”
都说薄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一言不合就闹起来,可今儿个是老爷子在的缘故吗,为什么尤芜觉得薄家就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呢。
她一个人在山里孤独惯了,在尤家也不受宠,今儿个在薄家,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大家庭的温暖。
薄言礼过来很自然的走到主桌,只是还没坐下,薄天泓就发话了,“言礼啊,薄家还没承认你这个孙子,你今天就别住主桌了,去那边坐吧。”
“好吧!”薄言礼就算有万般不愿,在薄天泓面前也不敢造次,乖乖去了别的桌坐下,他想要入薄家,还得靠薄天泓呢,他可是薄家的话事人,一言九鼎。
尤芜心里痛快呀,都没人给她虐渣渣的机会。
晚宴中,薄宴臣竟然不停给她夹菜,这演得属实有些过分,他那完全是按照养猪的标准来的。
薄天泓和明桦一直偷偷笑着。
“今儿个晚宴结束,你们就别回去了,明儿个我陪你们一起去民政局!”
明桦一想到明天尤芜就是自己真正儿媳妇,心里比谁都激动,自己养大的大白菜终于有人接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