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话音一落,两名伯长拖着教头心腹走出大帐,稍有不从便拳打脚踢,打得那人鼻青脸肿,嚎啕大叫。
“殿下饶命,小人……哎哟!小人是奉……奉太尉钧旨,哎呦喂……”
“胡说八道!定是你想借太尉的说辞蒙混过去,当本皇子是傻子不成?拖下去,胆敢反抗,直接砍了!”
“是!”
一名伯长“唰”的抽出腰刀,架在教头心腹的脖子上,吓得他不敢动弹,任人拖走。
江晟把兵将名册和身份牌交给另一名伯长,“持我令牌进宫交由父皇审批!”
“末将遵令!”
伯长接过,直奔皇宫而去。
约摸过了两个时辰,已近半夜。
教头气喘吁吁的赶回校场。
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策马青年。
这伙人的年纪虽然不大,却一个个手持兵器,入了校场也不下马,一脸桀骜不驯。
“哟,回来了?来来来,快喝些酒水解渴。”江晟远远出来迎接,递给教头一个酒葫芦。
教头口干舌燥,端起酒壶“吨吨吨”一阵豪饮,直把酒壶见底,这才痛快的摸了一把嘴巴。
“多谢殿下。”
“教头辛苦,入帐休息片刻。”江晟笑道。
“不敢,小人且帮殿下挑选完兵将,再休息不迟。”李教头倒是尽职。
“那倒不用了,名录我已经交给父皇过目了。”江晟呵呵一笑。
“啊?”李教头脸色大变,“可太尉那里……”
话还没说完,忽感一阵头晕目眩,手脚软弱无力,径直往一旁栽去。
“李教头,你这是怎么了?”江晟讶异。
“哎呀,我把酒壶给你解渴,你怎么全喝了?这可是我皇家供酒,烈得很呐!
你说你,明知要务在身,还如此醉饮,这不是耽误事吗?”
江晟恨铁不成钢的叹道:“罢了罢了,念你尽职,本皇子便不向上官告发。张屠,送李教头回帐休息。”
“是!”张伯长瓮声应道,夹着李教头走了。
对面十几个青年好奇的看着这一幕,没说话,也没下马。
“你是皇子江晟?”为首的青年年纪最大,颌下已有一抹短须,看上去颇为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