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女婿,你俩的婚约还没解除,你和韵韵昨晚还是一个被窝,你可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啊!”
苏母不管不顾的大喊着声音引来了很多人无关。
路人对身穿军装的司桀霆指指点点,有人甚至要去写举报信。
“大家千万不要误会,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姜河忙着和群众解释。
司桀霆看了一眼附近的火车站,不顾苏母的哭天喊地,大步流星走向了工作台。
“请问同志,大概今天早上五六点钟,有没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同志来这里买票?她的身份证名字是苏韵。”
司桀霆声音非常有磁性,又有着军人的礼仪分寸。
买票的女同志看到他帅气的面孔红了脸,紧张的回了声,“没有,坐车的人本来就少,哪有漂亮女同志单独出门的。”
这里是小县城,别说是农村人,就是县城里的人都很少花钱坐车出远门。
就是有大多都是男同志,女同志一般胆子小,比较害羞,出远门绝对不会一个人。
司桀霆直挺高大的军姿在站厅里非常醒目,他眸光锐利视线逐一扫视着车站的所有人,包括正在排队的在座等候椅上呼呼大睡,总共也就几十个。
没有……
冷厉的眉骨间露出些许困惑。按照书信上的内容,苏韵昨晚从村长家离开没多久,就收拾东西动身出发。
一个女同志走夜路,按照最慢的速度天亮前也应该能够到达县城火车站。
这里是唯一转站去北平的火车站,难到路上真的出现了意外?
司桀霆回忆着进县城路上的情况,虽然他一路上目不斜视,身为军人基本的侦查能力还是有的。
只需眼角余光辨别,就知道路上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或者搏斗现象。
倒是有两道不属于拖拉机的车胎印,从轮胎的印记可以辨出是一辆老款式的桑塔纳。
农村人根本买不起汽车,就算是二手的也买不起。
司桀霆剑眉深拧,正在沉思中,一位交替班的大爷路过,他值的是夜班,白天换衣服回家前喝了点小酒。
因为昨天夜里发生了一件新奇事,这会儿醉酒上头,缝人就说。
“那女同志长得像个天仙似的,不,她就是天仙下凡。要不然哪有女同志会开桑塔纳的!”
“女同志开桑塔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