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你这海鹞队是非组成不可了吗?”
长乐不说话,但眼里全是认真之色,青黛就知道这事儿劝说不了了,叹气道:“我回去问问师父,看看师父与北牧有没有交情,能不能替你弄来海鹞。”
“多谢大师姐,不过你不用去跟师父说,我自己去找师父问。”
“以师父的性格,你这般去问他,他必然会问最终缘由,知道是你提起的,肯定会借此坑你去做什么事情。”
“你好不容易回了大齐,先好好歇着吧。”
长乐说的随意,青黛听着脸上的神色却是一顿,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怎么知道我很少回大齐?”
“猜的。先前他们就说你总是在外替师父办事。”
青黛垂眸低笑,执起酒壶给长乐倒了酒,转头对许令道:“真好啊,我这个大师姐也总算是有小师妹疼了。”
许令也笑了,“你这次回汴南就待到除夕之后再走呗。”
“我倒是想呢,可也得看师父的意思。”
“如果这次和谈能成功,我以后兴许就能轻松点了。”
“我也是搞不懂高王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自己的国土好好的守着,百姓安居乐业不好吗?”
“非得想向外扩张领土,没事儿找事儿。”
“当初就不该往扶风阁送他的求助信,让他一辈子无权无势,看他还敢像现在这样兴风作浪不。”
青黛冷哼一声,提起高王眸色都冷了。
长乐放下酒杯,“高王本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一心想往上爬,求助扶风阁无用自会再找其他的门口。”
“而且我当初也只是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获得最初的视线而已,最后能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只能说明他本身就具备掌权的能力。”
“我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我就是烦他。”青黛自己灌了自己一杯酒。
长乐疑惑。
自她认识青黛开始,青黛就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现下将讨厌表现的这么明显还是头一次。
长乐看许令,无声的询问怎么回事。
许令看了青黛一眼,道:“大师姐跟高王之间有婚约,是太后懿旨赐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