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对待敌人和自己人的不同。”
说完大力将她拉着上了楼,梁洛一跟不上他的步子,踉踉跄跄间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掌揽着她的腰肢,将她丢到了床上。
也不知傅初霁何时准备的手铐,那冰凉的金属咔嗒一声,将她锁起来。
她正心惊,男人微烫的手掌就抚摸上了她的脸颊,眼神中哪里还有京圈太子爷平日里的矜贵自持,全然是只有夜里才见得到的偏执疯狂。
“傅初霁,你听我解释,那天你打电话我都知道了,你即将联姻……”
到底也是朝夕相处了一年,梁洛一比别人更了解他,这个时候只有示弱。
此刻傅初霁脑子只有她跟梁沐诚亲昵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回放:“我给过你机会的,你已经将我的耐心彻底耗没。”
男人俯身吻上了她,呜咽声与手铐碰触床架的叮当声乱作一团,灼热而失控的呼吸,亲密到难以忽视的剧烈心跳,衣衫终于凌乱,夜晚分外漫长。
直到两人僵持到了早晨七点,他解开手铐,梁洛一的手腕上全是磨蹭过的勒痕。
等到他再次回到房间,给她带了早餐。
看着她吃完后,又将手拷上,留了一只手,美其名曰为她好:“两只手都铐着,不好吃饭。我不在的时候,郑妈会给你送饭上楼的。”
这次没说期限。
被这疯批折腾了一夜,梁洛一头脑昏沉得很,语气疲弱:“你准备关我多久?”
傅初霁心下微紧,开口却冷硬:“看你表现,看我心情。”
门再次被关上。
男人下了楼,将备用手铐钥匙交给郑妈:“她要是去洗手间,你也得寸步不离的跟着。活动范围仅限于房间。”
电话进来那一刻,傅初霁看着手机来电,一脸复杂。
按了接听:“好,我马上回家。”
车子开到傅家老宅,下了车,迎面而来的两个约莫不到十岁的女孩。
傅初霁许久不来,两个小孩认不出来,不知道作何反应,还是身旁的佣人提醒道:“快叫哥哥。”
傅初霁眼神并未多作停留,径直进了门,对着跟上来的管家问道:“爸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