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梦白了他一眼,催促道:我都没计较,你怕个屁,坐了两天火车,又连夜坐大巴,我已经累得不想动了,赶紧去冲凉,好早点休息。
虽已过了小寒节气,但广东的天气却并不怎么冷,除了湿度大了一些。
蒋凡提包里除了在火车上已经脱下的破棉袄,只有一件三个衣兜的蓝色涤纶布衣服,以及一条涤纶布裤子,外加一套秋衣裤,连条换洗的裤衩都没有。
身上穿着的裤衩,还是他母亲用穿破的衣服改的,蒋凡已经穿了三年多。
涤纶布的衣裤是李酒罐买来自己过年穿的,蒋凡离开学校时什么都没拿,李酒罐就把自己的新衣服送给了他。
看到蒋凡出门在外就这点行头,郝梦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同情地问道:只有这一身外衣吗
她本想问蒋凡怎么没有换洗的内裤,但是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蒋凡指了一下身上穿的秋衣,还有提包里一套秋衣和蓝色涤纶布衣裤道:三套。
秋衣是穿在里面的,不算外衣。
郝梦拿起提包里的蓝色涤纶布衣裤解释道,忽然看到衣服的上胸口袋边,别有一枚北京某重点大学的校徽。
你居然还是大学生
蒋凡看到曾经熟悉又光荣的校徽,心里是五味杂陈,眼神有些落寞地回道:前两天是,但现在不是了。
郝梦从衣服上取下校徽,羡慕地端详了很久,疑惑问道:现在怎么就不是了呢
蒋凡没吭声,从她手里把校徽拿了回来,没再说话,拿上换洗的衣服默默出了房门。
这人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我刚才说错话了
被蒋凡夺走校徽,一脸不解的郝梦手还愣在半空中,自言自语道。
在公用卫生间里简单冲了个澡,蒋凡把沾满尘土的秋衣翻过来当浴巾擦干身子,然后若有所思地回到房间,郝梦已经换好睡裙躺在床上了。
半透明的丝质睡裙勉强遮住她挺翘的臀部,而睡衣上边吝啬的布料堪堪兜住了那对丰满,白花花的皮肤几乎除了中间位置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白净如玉的纤细大腿交叉在一起,这番场景立刻给蒋凡带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痴愣地看着郝梦,一时不知该不该爬上床去,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傻愣着。
郝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面色妩媚地挑逗道:怎么还害羞呀,不是挺硬气的么看来还是个生瓜蛋子吧!来,躺过来,如果想做个真正的男人,我教你。
蒋凡闻言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像个木头一样躺在郝梦身边,眼角瞄到一眼身穿性感睡裙的郝梦,昏暗的灯光更加衬托出她妩媚的脸蛋,还有中巴车上郝梦引导他开发过的柔嫩丰腴,蒋凡喘着粗气,心中骚动急速飙升。
这次真是要从男孩变成男人了
蒋凡从未想过这一天能来得这么快,躺在床上他不断调整呼吸,大脑已经宕机,荷尔蒙占领了所有理智,仅剩下老实巴交的本性驱使着他按兵不动。
喉结随着吞咽的口水不断起伏,口干舌燥的蒋凡幻想着可能出现的艳艳场景。
我就在身边,又不是不让你看,还用得着偷偷摸摸瞅吗有本事就大胆来,如果让你憋坏了,我可就成为了罪人,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