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咖啡厅门口,寒酥刚准备给江枭打电话,他的车就已经停在了她跟前。
寒酥上车后,规规矩矩的系安全带:“跟踪我?”
“寒大小姐用词真难听,换成暗中保护不更有情调?”江枭突然瞥见寒酥被搓的红红的手。
“手怎么回事。”
她皮肤很白,嫩的夸张,他稍微吻重一点,她身上的痕迹就像殷红的彼岸花般绽开,惹的人更把持不住。
寒酥想到文贺抓着她手猥琐盯她的模样,喉咙里像卡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刚多洗了两遍手,搓红了吧,没事。”寒酥下意识的,又狠狠搓了两下,小眉头皱得紧紧的。
“你见的孙狗?”江枭问。
“他的助理文贺,现在我口碑翻车遭全网谩骂,已经没资格劳驾孙导亲自来见了。”寒酥扬唇笑笑,说不上是无奈和嘲弄。
“就那个成天挂在孙狗身上狐假虎威的娘炮?”江枭声线阴冷,表情嫌弃至极。
寒酥嫌少见江枭这么生动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嗯,对。”
江枭眉峰一扬,“行。”
“什么行?”寒酥没明白。
“没什么,证件带了吗?”江枭问。
寒酥点点头:“带了,但是没有户主页。”
“用不着。”江枭一脚油门。
去民政局的路上,寒酥都怀疑他是不是直接把脚伸到油箱里踩了。
头一回见给人财产这么迫不及待的。
领证的流程很简单,即便加上公证时间,还是快的一闪即逝。
以至于寒酥拿着红彤彤的证件出来时,久久反应不过来。
在她身边,江枭接着电话也不忘来来回回端详着红本:“约到明天下午,还有,孙狗身边那个叫文贺的娘炮,把他手给我卸了。”
寒酥闻言陡然回神:“你卸人家手是不是多少有点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