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一切,早就无法挽回地坍塌了。
我没有在原地等许裴均,而是扬停出租车,包车回了南城。
回程的车上,也不知是出租车上的冷空气开的太低,还是怎么了。
我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像是破了一个大洞,有无尽的冷风往里面灌,冷得我忍不住发抖。1
“姑娘,你没事吧?这大夏天的怎么冷得发抖?”司机好心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拢紧身上的衣裳。
“您开快点,我想回家,谢谢。”
凌晨三点,我终于到了家。
只是直到第二天上午,说好会回家的许裴均依旧没有回来。
他给我发了微信:【宝宝,她的状态很不稳定,我抽不开身,明天回来跟你负荆请罪,爱你。】
看着微信,我觉得胃里有一种空虚的灼烧感,这个男人怎么能一边说着爱自己的同时,一边理所应当的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呢?
我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看了看手机时间,6月29日下午一点。
还有最后不到十八个小时,就是我和母亲约定在机场汇合的时间了。
我将许裴均当初送我的礼物,全都整理打包好放在客厅。
这四年里,他送给自己的东西,全都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