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宁‘哦’了声,“那我先去楼上等他,你能不能给我一根烟?”
宋靳明从兜里拿出利群富春山居,“这包都给你。”
姜绥宁说一根就够了,借个火吧。
一旁,赵权默默拿出打火机,给姜绥宁点烟。
黎敬州进来时,姜绥宁已经用手指夹着烟,一边抽一边准备往楼上走。
看见黎敬州,姜绥宁朝他招手,问:“我睡哪间?”
“四楼左手边第二间。”黎敬州的目光停留在姜绥宁手中的香烟上,一顿,移开,声音很淡:“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姜绥宁说:“烟不好戒的,我尽量吧。你先忙,我上楼等你。”
说完,便朝着楼上走去。
黎敬州看着姜绥宁的背影,一直到后者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收回目光,走向久等的二人。
宋靳明简直惊呆了,不等黎敬州坐下,便满是震惊道:“州哥,你不是最烦别人抽烟吗?这女的谁啊!你怎么对她这么纵容?”
黎敬州坐下,漂亮冷清的脸上,一抹柔色划过,他收敛表情,冷淡道:“谈正事吧。”
“哦,正事。”宋靳明收敛表情,拿起面前的茶抿了口,道:“上次那个商业城的项目筹备的差不多,但那块地皮上世纪是秦家名下的,虽然如今没什么关联了,但是秦应珩的祖父在政界浸淫多年,关系庞杂,我在想,还是不能不给点面子。”
秦应珩和宋靳明他们差了五六岁,放在商场上,那就是两个圈子。
秦应珩此人风评极佳,又是秦家的话事人,照理说是个极好的合作对象,但是。。。
5年前,黎敬州接管黎家时发话——黎家和秦家永不合作。
宋靳明说得委婉,但是话中意思传达的清晰,黎敬州表情寡淡,他眉眼轻抬,目光落在宋靳明脸上,有些冷。
宋靳明识趣的闭嘴了。
赵权见状,干脆直接挑破,“敬州,我就想知道,你和秦应珩有什么过不去的私怨?”
“赵权!你在说什么呢?我们州哥是这种公私不分的人吗”宋靳明紧张的拍打赵权的背,“你丫的喝茶也能喝高了?”
偏偏黎敬州漫不经心的勾唇,笑笑,他说:“对,我就是公私不分,秦应珩和我就是有过不去的私怨。”
两人一时间都愣住了,陷入惊愕不明的沉默中。
私怨?他们怎么都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来的私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