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残留着,像刀刃一样卡在我的肋骨之间。
“我不是故意误导你的,”张凯说。
“我发誓。
如果让你觉得是这样,我很抱歉。”
他听起来很真诚。
他看起来也很真诚。
当汽车驶过路灯下时,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包括他的眼睛。
我之前看到的黑暗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温暖、歉意,以及因为被误解而受伤。
看到这一幕,我为自己如此多疑而感到内疚。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爸爸刚刚中风,而我却在这里怀疑他。
“没关系,”我说。
“我有点——”我努力寻找最恰当的描述。
不必要的担心?
彻头彻尾的偏执?
两者都有?
我知道,让我如此紧张的不是张凯说的话,也不是他的穿着,也不是他把东西放进后备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