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梵逍敛眉,“我对这些没兴趣。”
“可我就是想说,我落到这个下场,也有你的功劳不是吗?”
傅梵逍依旧冷漠,“你是自食其果,怨不得别人。”
“可如果不是你,承受这一切的应该是夏蝶。”黎江晚扬起嘴角,漾开一个邪恶的笑,“她会被那个混蛋脱掉衣服以各种变态的姿势狠狠地蹂躏,直到变成我现在这样,甚至比我更惨。”
傅梵逍目光一凛,“你是觉得,自己现在还不够惨?”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个肃冷的眼神递过来,让她不寒而栗。
“你用不着警告我,你的手段我已经领教过了不是吗?就在刚才,丁泽辉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饱受身心双重痛苦的时候,我特别特别恨你,可是,见到你的人之后,我又恨不起来了,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傅梵逍冷然看着她不说话。
她自顾自道:“如果夏蝶变成我现在这样,你还会要她吗?”
“会。”傅梵逍没有犹豫。
黎江晚的眼底透出挫败,“这么肯定?就不考虑一下吗?”
“我不但会要她,还会比以前更爱她。”
“为什么?一个残花败柳而已,有什么值得你爱的?”
“我爱她不需要理由。”
黎江晚笑着低头呷了一口咖啡,没有加糖,苦得要命,“看来,是真爱啊!”
傅梵逍抬腕看了一眼时间,“你找我,就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
无关紧要?
这四个字伤到了她。
她被人折磨得遍体鳞伤,在他看来却是无关紧要的。
她伸手将咖啡杯往前一推站了起来,“我本来还想告诉你一件关于夏城的事,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