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求人不如求己……让她想想……
一个念头如稍纵即逝的流星划过,但阮清姝捉到了!燕王似乎
——不喜她哭!
马车上不就是么?她小声哭都会被燕王威胁并放走,也许是对女子的眼泪的感到厌烦?不管什么原因,有用就行!
阮清姝圆眼扑闪,身后并不存在的狐狸尾巴摇晃,她双手捧面,“呜呜”两声就开哭。
裴墨行淡漠一扫,心口无半分疼痛,光打雷不下雨是吗?但下一秒心脏就开始抽痛,愈演愈烈。
阮清姝发现她压根不用装,那委屈悲伤一箩筐,根本控制不住!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她还时不时用潋滟着水光的眸子,偷瞄男人的神情。
“不许哭”
哭有用,就哭!阮清姝摇头无声抗议,殊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就这么想要玉容膏是吗?好!”
裴墨行忍无可忍,俯身扳过女子的下巴,逼她正视,有着薄茧的指腹往下摁,冷锐的眸光也如利刃一寸寸划过肌肤。
“日后你但凡落一滴泪,本王就在你脸上划一刀!”
“唔?!唔…”
裴墨行松开手,女子白皙的脸上立马留下两枚红印,
滑腻温热的触感残留,他用锦被的一角,擦了擦手,活像是沾了脏东西。
做完这一切,裴墨行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徒留女子在榻上吓呆了……
……
“阿兄,这副头面真好看!”仍在外边逛街的阮清露甜甜地笑着,
“喜欢便买。”阮清年吩咐伙计将那金累丝嵌白碧玺的头面包起来,整整十九件。
“客官,一共二百两银子。”
闻言阮清年蹙了蹙眉,他只带了一百两不够。
“兄长要不算了吧?”
“没事,”阮清年想起了什么,从袖口拿出一个绣牡丹的荷包,“这丫头带那么多钱做什么?也罢,正好用清姝的钱买头面给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