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颜色,非常漂亮,谁能看见就会有福。”“是吗?”我半信半疑。她又说:“我好想看到这神鸟。”“是真的吗?”我仍是怀疑地又问。扎西很有把握地回答:“这是真的。”丹珍也点点头,表示扎西说的是实话,她也坚信不疑。这让我好奇了,我问到:“现在路上看不见神鸟吗。”扎西回答:“听我们那里老人说,要过了拉萨才有。”她的这句话,倒让我觉得真有神鸟这么回事了。“那祝愿我们大家都看到神鸟。”忽然间我想到什么,就问:“嗨,那你们这次朝拜是因为有什么事,还是怎么的?”扎西支支吾吾欲说还休,我又看向丹珍,这时的她好像面有小羞的神情。难道是为婚姻?我心里想,既然不说就算了。我感觉鞋子里好像蹦进了砂粒,就停在路边脱鞋倒砂,她们继续向前,渐渐转过了山口那个弯。穿好鞋子,我点燃一支烟,边走边抽,一边打量着路边渐渐变黑的森林。等我转过弯,却又看见那个香蕉男在前面推着单车,与两位女孩聊着天。咦,这怎么回事。看到香蕉男渐渐落在她们后面,有时回头看我,好像也在半等着我。我加快脚步,赶上了他,两人并列前行。“嗨,老哥。”香蕉男与我打招呼。“哈,又见了。”我说。渐渐聊开了,才知原来他是个内蒙男,姓童,在八宿就认识了她们俩及小杨,还问小杨在哪。我也给他讲了今天的情况,但我心里奇怪,走了半天,他怎么还在这呢。雨又下起来,好在不太大。边走边聊时,郭少来电说他们到东久发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