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德了。没过几天谢成霖就回来了,我去时谢大强也在。那天的事我俩都默契的没有向任何人提,只是他看我的眼神依旧晦暗不明。吃饭时,我假装感冒咳嗽,说要忌嘴就不吃牛肉了。他们并未怀疑,看着他们大口地吃着我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谢成霖这次回来会待3天,但我却借口要求隔壁市开会,当天在他家吃完午饭就要走。“聂芸,我怎么感觉我这次回来你奇奇怪怪的,对我很冷淡,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怎么会呢,别多想,就是有个事等我想明白再跟你说。”我拿出会议通知给他看,他才相信我没有骗他。其实那个会议并不是我去参加,而是我特别跟领导申请的自费去学习。就是为了避开谢成霖,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借口拒绝他的亲近了。半个月后,首先出现症状的是谢成霖的爸爸。最开始他是失眠疲劳,注意力不集中,还头晕头疼等神经症状。我简单开了些药,让他去医院看看,不出意外他拒绝了。然后就是谢成霖的妈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直到他俩夫妻开始在村里迷路,甚至出现失语、失行这些中期症状时我通知了谢成霖。最后他们被疾控确诊疯牛病,被医生告知自己也有风险时,谢成霖一脸不可置信。谢大强倒是猩红着眼死死盯着我。“是你对不对,你要报复我,想害死我们全家。”谢成霖拉住他哥,本就没有接受自己感染了疯牛病的他现在更是茫然。“哥,你说什么呢,这跟聂芸有什么关系?”“这女人。。。”谢大强被问得半天没放出一个屁,我只好开口了。“这事我想了很久该不该跟你说,之前我是顾及你们兄弟感情没有报警,怕他被抓影响你的发展,既然现在被冤枉,那你自己听吧。”我把***递给谢成霖,里面有那天晚上谢大强说的话。谢大强没想到我会说这事,还有录音,慌忙着想抢窃听。“大哥,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