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所付出的艰辛。中午饭前经过六个多小时的休息王仁智也再次起床,午饭后又继续开始给三人诊治,不过这一次他只是亲自检查诊断,治疗却是在他的指导下其由他人动手实施。在前三天的治疗当中每一次都是只有他一个人面对这三位伤者,毕竟伤者身无寸缕下其他人在一旁观摩不合适,另外一个也是避免有外部干扰。从这一次治疗开始这三人就如实验室的小白鼠一样成为了王仁智的教学工具,五十多人就忙了他一个人,其余的人不是跟着他学习就是在院坝中相互切磋武艺,累了的话陪陪王冯两位老人,说起来大家在此聚会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送两位老人最后一程,只有王仁智没有闲时间,除非晚间睡眠休息,否则的话他的身边每时每刻都肯定有人请教学习。柳成阳终于在事发后的第七天获得解禁,虽然在身体行动上还受限制,但起床做些轻微的活动还是可以,他立马就问到这些天一首困扰在心中的疑问:“小叔您那天一看见我就断定我是脾脏破裂,可我记得很清楚,您没有给我做任何的检查诊脉,甚至问都没问过任何人事发时的过程经过,您是如何做出这个病情诊断的?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您难道仅仅是看我一眼就得出结论不成?那小叔您岂不是神仙吗?”柳成阳问话时恰好冯良海也在听说他获得解禁的消息后过来看望,听到他的话以后觉得这不光是柳成阳一个人的问题,应该也让大家一同听听,弄个明白,免得王仁智一次次的翻来覆去说个十遍八遍还是有人弄不明白,于是冯良海道:“三儿,你六哥家西口人都己经清醒,你就到你六哥的门口给他们说说,去个人把成阳他妈和媳妇也叫过来一起听听。”冯良海的话音刚刚落地,周围马上响起一片附和之声。“对对对,小叔你给我们详详细细的说一说那天的经过。”“还是太爷爷了解我们,太爷爷最好了。”“老幺你早